二十六年雷打不动的老规矩,说破就破了。阿根廷那边才刚给大豆出口松绑,取消了预扣税,话音未落,中国的买家两天之内就砸下了一百三十万吨的大单,整整二十船。这办事效率,简直是闪电战,把太平洋那头的美国人给看傻了。同一时间,他们眼巴巴瞅着中国的采购单,上面那个“零”字,又大又圆,冰冷刺骨。
这一下,可把美国国会山的一些议员给整破防了,跳着脚骂阿根廷在背后“捅刀子”。可这事儿,真能赖别人吗?特朗普政府总觉得手里捏着“粮食牌”就能号令天下,没想到抡圆了的大棒,最后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自个儿脚面上。美国人引以为傲的大豆产业,一夜之间,好像被踹回了二十年前。
一记回旋镖,打蒙了自己人
这笔烂账,得从2018年那场贸易战说起。当时特朗普大笔一挥,对着中国商品加关税,一堆西方媒体跟着瞎起哄,说什么“美国豆子品质好,中国离不开”。结果呢?现实的耳光扇得是又快又响。中国二话不说,甩手就是一个25%的反制关税,直接把美国大豆那点价格优势给削没了。
数字最不会骗人。就看今年九月,美国农业部的数据摆在那儿,从墨西哥湾拉一船大豆,到岸价格一吨得一千零二十六美元。你再看阿根廷的,只要五百八十美元。这差价快翻了一倍,做生意的又不是做慈善,谁便宜买谁的,这道理三岁小孩都懂。
补贴撒了胡椒面,农户欲哭无泪
特朗普脸上挂不住,寻思着用补贴找补回来。一个听着挺吓人的四百亿美元农业补贴计划出炉了。可这钱,压根没花在刀刃上。全美五十万豆农,每英亩地亏着一百美元,急得团团转。结果六成的补贴,全进了南方那些家大业大的农场主口袋里。北边那些中小农户,连收割机的油钱都快凑不齐了。
硬的不行来软的。八月十一号,特朗普亲自下场发推特,催中国把采购量翻四倍,还特地加了句“保证快速服务”。帖子一发,芝加哥的大豆期货价格确实涨了那么一丢丢,可没几天就跌回了原形。市场不傻,谁信你这空头支票啊?等了足足十一天,中国那边连个响儿都没有,订单依旧是零。
从黄金粮仓,到绝望坟场
政策上的瞎指挥,最终变成了美国腹地农场主们身上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。在明尼苏达州,熟透了的大豆没人要,就那么成堆成堆地烂在地里。北达科他州更惨,超过三十万吨的大豆,可能只有销毁这一条路。农民们辛辛苦苦一整年,到头来全打了水漂。
这种让人心碎的景象,正在美国的大豆主产区里不断上演。订单没了,地就没人种了,今年的种植面积一下子少了8%。整个产业链都跟着垮,中西部铁路九月份运豆子的量暴跌23%,芝加哥港口的仓库都快堆不下了。种植、加工、运输,两万三千个工作岗位,说没就没了。
美国大豆协会主席在八月十九号给特朗普写信,话说得已经很重了,警告说大豆价格已经跌破了成本线,再这么下去,农场破产潮就要来了。现在看,真是一语成谶。这哪是什么短期阵痛,这分明就是一场产业大倒退。
鸡蛋不放一个篮子,才是硬道理
有人说,中国这是“故意报复”。但看得长远点,这更像是一场深思熟虑的粮食安全大棋局。其实这盘棋,早就开始落子了。今年五月,中国就和阿根廷签了九亿美元的农产品意向书。六月份,又重启了中断多年的阿根廷豆粕采购。所以这次的百万吨大单,不过是水到渠成。
为什么是阿根廷?首先,人家取消了出口税,成本一下子降了15%,这省下的可是真金白银。其次,今年巴西闹干旱,大豆减产,多一个稳定的供应渠道,就是多一份保险。最关键的是,中国在南美布局的区块链溯源系统,运输时间缩短了四成,供应链又稳又安全。
与此同时,我们自己也没闲着。国内的大豆单产提高了,饲料里的蛋白替代品也用得多了。国外多找朋友,国内自己加油,两手抓,两手都要硬。目的就一个:把饭碗牢牢端在自己手里。前七个月的数据就很明显,从巴西进口了四千多万吨,从美国呢?才一千六百多万吨。
笔者以为
特朗普政府的误判,远不止在农业上。九月二十号,《外交政策》杂志一篇文章说得特别直白,承认美国在对华政策上,彻彻底底地“看走了眼”。文章说,美国总活在“中国要称霸世界”的幻想里,结果制定了一堆烂招,贸易战就是最臭的一步棋。
这场打了六七年的贸易战,让美国企业多花了十四亿美元,老百姓多掏了三十亿美元,总损失超过八百亿。本想摁倒别人,结果把自己给打成了内伤。而这种战略误判,还蔓延到了金融领域。中国七月份又抛了二百六十亿美元的美债,持有量降到了十六年来的新低。
美债这东西,过去是全球公认的“铁饭碗”,靠的是美国的国家信用。可这几年,美国一边喊着别人要守规矩,一边自己带头砸场子,这信用就像个漏水的缸。中国减持美债,不是为了搞攻击,纯粹是理性的风险规避。毕竟,当一个国家的财政赤字都快赶上GDP的6.2%了,谁还敢把全部家当都放在他那个篮子里呢?
从高高举起的关税大棒,到如今美债市场的风声鹤唳,每一步都踩着“误判-反噬-信任危机”的鼓点。当初以为能用大豆卡住中国的脖子,结果却砸掉了自己农民的饭碗。这场博弈的结局很清楚:阿根廷赚了钱,中国稳了供应链,只有美国的豆农们,对着烂在地里的豆子欲哭无泪。这已经不只是订单转移那么简单了,这是一个信号:那个靠霸权和施压就能通吃的时代,真的要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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